酒保的手錶是骯髒的貝殼
瑪莉流了一整杯的血
於是你知道了
舞池絕對不是你的領海
恨也沒有用
路口發傳單的老人被雙髻鯊吞食
警察經常在惡夢裡徘徊
惡夢是堅硬的椅子
於是你知道了
你把那些海蛇看成緞帶
安娜的喉嚨裡只剩發鏽的鐵錨
瑪莉流了一整杯的血
於是你知道了
舞池絕對不是你的領海
恨也沒有用
路口發傳單的老人被雙髻鯊吞食
警察經常在惡夢裡徘徊
惡夢是堅硬的椅子
於是你知道了
你把那些海蛇看成緞帶
安娜的喉嚨裡只剩發鏽的鐵錨
哭也沒有用
薄荷味的保羅醉得咬不住釣餌
酒保用眼睛拍手
眼睛上的海岸線糊成一鍋焦糖
於是你煩惱你的骷髏符號
研究救生衣上的每條拉鍊
煩惱也沒有用
你知道那些不曾謀面的憂愁
比不上蘇珊遞給你的苦艾酒
隨著季風你打算
在子午線上來回奔波
就像一枚困頓的唱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