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性,所有的書寫都具有必然的曖昧。
我們會誤以為那僅僅是策略上的問題,但事實上,策略不會顯露已然被內化的焦慮,策略只是暗示出那種焦慮。主體分裂迫使自覺者盡其可能的客觀,因此在描述性行為時,作者只能力求降低字眼引起的反感,但卻很難發現正是這種壓抑造成他更深層的不快。
書寫策略的本身就是後設。對策略進行選擇的同時,其實自覺的過程已經開始進行更內裡的選擇。不過多數的創作者會因為表現衝動而忽略這些部份,結果就是在矛盾中挑戰個體的敏感與意志。
真正的曖昧之處,書寫性愛,你的筆尖是在蝸牛的身上留下語言的痕跡。你所面臨的困境不只是界線,還有退縮,躲藏,潦草,凌亂。只要稍為驚慌失措,文本就會在自身的解構中支離破碎。
那時,連魔鬼也不能拯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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